Twitter 联合创始人痴迷于比特币

2021年，杰克·多尔西在迈阿密比特币大会上发言时，虽然名义上仍是两家上市公司的CEO，但看起来更像是在海滩酒吧打工的男人。 调酒师。 他穿着一件扎染 T 恤，剃着光头，留着长长的、没有碰过的灰色胡须。 虽然他领导的其中一家公司禁止旅行，而且该公司的一群维权股东在过去 18 个月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试图罢免他，因为他没有专注于他在 Twitter 的工作，但他还是去了南迈阿密。

这些都不重要，多尔西已经下定决心以最适合自己的方式享受生活。 在迈阿密开会的间隙，他和 20 岁出头的模特弗洛拉·卡特 (Flora Carter) 以及在专业圈子里臭名昭著的体育媒体企业家和股票交易爱好者戴夫·波特诺伊 (Dave Portnoy) 一起去了海滩。 与弗洛伊德·梅威瑟 (Floyd Mayweather) 共进晚餐并闲逛，他也是职业界臭名昭著的拳击手，目前正在大力推广加密货币。 在大会的讲台上，多尔西在 2018 年个人推特账户被禁后，在推特纽约办公室遭到极右翼阴谋论者劳拉·卢默 (Laura Loomer) 的质问。 . 多尔西当时称她的抗议是“勇敢的”，而这一次当卢默嘲笑他是“媒体审查之王”时，他居然回应了。 他说他希望 Twitter 失去其“企业属性”，变得更加开放和去中心化——就像比特币一样。

Dorsey 对比特币有很多话要说——事实上，比他对 Twitter 或他经营的其他支付公司要说的要多得多。 他预测比特币将取代银行，为发展中国家的企业家带来经济机会，并刺激对可再生能源的投资。 “比特币绝对正在改变一切，”多尔西以实事求是的语气说道。 “我不认为我一生中做过的任何一项工作比比特币更重要。”

五个月后，多尔西从 Twitter 辞职，并宣布他将更改 Square 的公司名称。 这家为街角咖啡店和其他各种小商户处理付款的公司后来更名为 Block。 这个名字让人想起区块链，这是加密货币的主要技术基础。 名义上，多尔西此时已经全职经营 The Block，但他圈子里的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还有一份他非常重视的副业。 当他同时经营 Twitter 和 Square 时，员工们常常开玩笑说 Twitter 是他“最喜欢的孩子”。 现在他不再管理 Twitter，布洛克并没有成为他“最喜欢的孩子”。 从他为本文采访的 30 多名前任或现任员工的意见来看，他现在最喜欢的孩子是比特币。

在过去的两年里，多尔西将自己塑造成加密货币的非官方精神领袖和公共辩护人，在他的 Twitter 账户上不停地宣传它，并抨击投资比特币类项目的技术风险。 投资者猛烈抨击（多尔西

通过一位拒绝就本文接受采访的发言人）。 在去年与马斯克的另一场加密货币活动中，多尔西表示他相信比特币可以带来“世界和平”。 （世界首富马斯克在今年 3 月成为 Twitter 的最大股东，进一步加强了他多年来与多尔西建立的联盟。） 多尔西在与波特诺伊的晚宴上表示，他希望专注于数字业务。 金钱生意。 “他是我听过的最看好比特币的人，”波特诺伊在他的播客中说。

Dorsey 的热情对 Block 产生了重大影响，Block 的发展部分归功于普通人可以通过手机轻松购买比特币的功能，而 Block 本身已花费 2.2 亿美元。 美元购买比特币资产并将其作为资产负债表内资产持有。 与此同时，这种热情对比特币本身也有重大影响。 作为一名经理，多尔西可能并不完美，但他在预测未来方面很少出错。 正如一位前 Twitter 员工（与本文中提到的其他人一样，他要求匿名以避免惹恼他的前任老板）说：“每当有任何趋势出现时，多尔西都希望掌握在它的前面。” 走在最前列。”

了解 Dorsey 在特定时刻的想法的最佳方式是关注他的 Twitter 帐户。 他发布关于所有内容的推文——Dorsey 在 2019 年 11 月为期一个月的非洲之旅后开始不停地发布推文，当时他对关于比特币的 Bitcoin Posts 产生了兴趣。 在那次旅行中，他去了埃塞俄比亚、加纳、尼日利亚和南非，在那里他遇到了当地的企业家，其中许多人正在创办以比特币为重点的公司。 他对这一事实感到“非常惊讶”和“鼓舞”，到他离开时，他确信比特币可以改变非洲大陆的金融体系。 Dorsey 的工作人员（以及几位 Twitter 高管与他同行）当时对这次旅行并没有多想，但当他在回家的路上，在登机前从亚的斯亚贝巴机场发帖时，他比较比特币的兴趣看起来更严重. “此时此刻……离开这个大陆令人难过。非洲将决定未来（尤其是比特币的未来）的面貌，”多尔西在推特上写道。 “2020年年中我会在这里住3到6个月，但具体地点还未确定。”

这一事件让 Twitter 员工感到意外。 虽然多尔西此前曾在公司内部推动过远程办公的想法，但此时他居然打算上半年生活在地球的另一端，这无形中是送给公司宿敌保罗的一份礼物歌手。 资产管理公司 Elliott 的创始人辛格以持有上市公司股份和改组管理层而闻名。 多年来，埃利奥特一直将 Twitter 视为一个成熟的目标，部分原因是其业务表现不佳，部分原因是，与 Facebook 不同，它的创始人没有赋予他们控制权的工具。 公司所谓的“超级投票权”。

这为激进投资者创造了机会，多尔西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 在 Dorsey 去非洲旅行期间，Elliott 购买了大量 Twitter 股票； 据知情人士透露，到 2020 年初，该公司拥有超过 10 亿美元的 Twitter 股票。

三个月后，也就是2020年2月，投资公司持有的推特股份被公开。 在给 Twitter 董事会的一封信中，Elliott 概述了 Twitter 的业务和公司治理存在的一系列问题，并警告该公司计划提名四名董事会成员。 埃利奥特对 Twitter 的首席执行官将一半时间花在另一家公司感到不满。 多尔西的帖子并不是唯一的刺激因素，但它们给维权投资者提供了很多攻击他的借口：他不仅是两家公司的负责人，而且至关重要的是，他对经营这些公司中的任何一家似乎都不是特别感兴趣。

面对埃利奥特的攻击，推特的董事会和管理团队争先恐后地寻找能够在股东投票中支持多尔西的投资者。

董事会还简要讨论了提名多尔西的密友劳伦·鲍威尔·乔布斯进入董事会的可能性。 （她是苹果公司联合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的遗孀，现在经营着投资公司 Emerson Collective。）但不到一个月后，Twitter 与 Elliott 达成协议，避免了代理权之争。 Twitter 增加了三名新的董事会成员，包括 Elliott 管理合伙人 Jesse Cohn，并对其公司治理进行了调整。 多尔西没有被炒鱿鱼，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坐稳钓鱼台。 按照协议的要求，他同意设定积极的企业目标，以扩大公司的用户群并增加收入。

随后新冠疫情的爆发，意味着多尔西暂居非洲的计划不得不推迟，但他的种种怪异行为仍然让他的总统身份尴尬。 他在远程工作——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夏威夷度过，但有时会在哥斯达黎加或法属波利尼西亚度过，这让员工想知道他在哪里。 接近 Dorsey 的人表示，这是一个安全问题，但这并没有阻止员工查看视频通话的背景，以寻找关于他在哪里的线索——有时，员工可以听到镜头外有一只公鸡在打鸣。 在 Twitter 和 Elliott 宣布交易后不久，多尔西在高盛在线会议的间隙接受了采访，他说话时甚至在附近响起了鸟鸣声。

也有不和谐的时刻。 2020年4月，当全世界都被迫停滞不前的时候，多尔西登录了Google Meet，大声朗读了苏斯博士的《祝你生日快乐》一书。 “你就是今天的你，这比真实更真实。在世界上所有人中，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他读着，把书举到镜头前。 那天轮到多尔西主持“故事时刻”，这是一个每周一次的节目，推特高管轮流为员工和他们的孩子朗读儿童读物。

对于那天在场的人来说，这样的时刻是他个性的完美展现。 不管他有什么缺点，他总是让他的员工感到被重视。 公司裁员后，他拿出价值2亿美元的股票，放入员工专用股票池，用于向员工发放股权奖励。 大流行开始后，他在 Twitter 和 Square 都实行了“休假”——给员工激励时间，让他们从工作中休息一下，放松一下。 他经常带着自己的父母参加公司活动。

一位前 Block 员工回忆说，有一次他第二天在办公室打瞌睡，因为他加班到很晚，被 Dorsey 看见了。 这名员工本以为他会给他上一课，但多尔西只是让他回去补觉。

但是，与多尔西关于非洲的帖子类似，儿童读物等活动让一些员工担心多尔西没有意识到此时最重要的是什么。 在此之前不到两个月，埃利奥特准备找人代替他，所以此时他处于试用期。 在这种时候，大多数首席执行官都会全力以赴挽救自己的职业生涯，但多尔西似乎并不在乎。 五天后，推特公布了令人失望的收益比特币联合创始人，公司股价暴跌 8%。

多尔西作为一个有权力的人有些奇怪——他讨厌行使权力。 曾在他手下工作的一些 Twitter 或 Block 员工表示，他不喜欢做决定，如果他不得不做决定，他认为这是领导力的失败。 多尔西出席会议时，他在整个会议过程中保持沉默的情况并不少见。 他更喜欢给员工留下挑衅性的问题或一般性的评论，而不是具体的指示。

多尔西对权力的看法甚至已经开始影响他自己对 Twitter 的看法。 不久前他写道，让公司控制在线内容和用户身份是一个错误。 “我意识到我对此负有部分责任，我对此感到遗憾，”他在 Twitter 帖子中说。 这得到了马斯克的回应，据说他对 Twitter 的言论规则感到非常困扰，以至于他提议成立一家新的、有针对性的公司，而且他确实购买了数十亿美元的 Twitter 股票。 （多尔西对企业威权主义的厌恶也部分解释了他为什么喜欢比特币——比特币不受任何公司监管或控制。）

然而，对于一个公司来说，有一个心不在焉、不热心履行职责的CEO有利也有弊。 在 Dorsey 手下工作的人常常感到有权做出决定，但他不喜欢做决定也可能导致沮丧感，有时甚至导致内部瘫痪。 “如果你喜欢有人给你指示，”一位 Block 前雇员说，“你将很难在他手下工作。”

例如，由于 Dorsey 不喜欢做决定，因此 Twitter 需要数年时间才能对其产品进行微小的更改——例如将帖子的最大长度增加到 280 个字符。 也让Square错失了很多良机，包括收购Plaid的机会。 后者是一家软件公司，允许用户登录他们的银行账户并在其他应用程序中转账。 据两位知情人士透露，Square 一直在就 2018 年以略低​​于 10 亿美元的价格收购 Plaid 进行谈判，而 Dorsey 的高级管理团队成员大多支持这笔交易。 但多尔西拒绝做出最终决定。 相反，他说团队应该就具体方法达成一致。 但他们没有这样做，交易最终告吹。 Plaid 目前价值超过 130 亿美元。

不过，多尔西在理解和预测未来方面表现出色。 员工们表示，Dorsey 可能很早就专注于其他人直到几年后才注意到的特定趋势或产品； 员工们表示，虽然这可能意味着他只是忽略或放弃了更紧迫的问题。 但最终，他往往是对的。 “他不是产品经理，”一位前 Twitter 员工说。 “他是一个产品人。”

Dorsey 提出了 Twitter 和 Square 的想法，他还创建了一款名为 Cash 的应用程序，这是 Square 的消费者支付产品，类似于 Venmo 或 Facebook。 现金在 Square 首次推出时是一个巨大的亏损制造者，并且在公司准备 2015 年首次公开募股时仍然如此，当时普遍认为公司应该专注于盈利的支付处理产品。 但多尔西力排众议，坚持离开Cash继续经营。

如今，Cash 每月有 4400 万活跃用户，到 2021 年公司总利润的一半左右将依赖它。现金也已成为一种越来越受欢迎的比特币买卖方式——仅去年一年就通过该应用交易了 100 亿美元。

Dorsey 也是 Instagram 最早的投资者之一，他在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照片滤镜是什么之前就认识到了该应用程序的潜力； 应用程序 Vine 在它成为一家正式公司之前就收购了它。 虽然 Vine 最终失败了，但它的同类产品 TikTok 最终成为了世界上最受欢迎的应用程序之一。

远程工作也是 Dorsey 早期关注的领域。 当大流行迫使世界各地的上班族在客厅远程工作时，多尔西已经要求 Twitter 和 Square 考虑改用这种模式，因为他认为否则他的公司将错失顶尖人才。 在新冠疫情爆发前，多尔西就已经开始选择每周在家办公几天。 事实上，他计划在2020年去非洲待半年的部分原因是为了证明长期远程工作是可行的。

Dorsey 的崇拜者对他对比特币的痴迷也有类似的评论。 “我会一直关注他对未来做出的任何预测，”曾负责 Square 银行和贷款部门的 Jackie Reses 说。 “他很有可能是对的。” 她现在经营着自己的金融科技初创公司。

事实上，多尔西从十几岁起就对加密感兴趣，当时他会在华盛顿大学使用联网设备登录 Usenet 上的几个聊天室，当时他位于圣路易斯的家附近。 房间，其中一个叫做 alt.cypherpunks。 多尔西在 2008 年阅读了比特币白皮书，就在自称中本聪的人发布白皮书后不久。 “整件事太浪漫了，”多年后他回忆道。 围绕比特币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的社区让他想起了他小时候玩过的互联网聊天室，多尔西不仅仅将比特币视为一种货币或一种储值方式。 他认为这是对金融体系的彻底反思，有可能取代银行和其他中介机构。 正如他在 2021 年 7 月的 B Word 会议上的演讲中所说，“你看到的是更换整个（金融系统）基础的可能性。”

在 2020 年初 Elliott 首次攻击 Dorsey 之后，Twitter 度过了相当不错的一年。 美国总统大选和 COVID-19 大流行引发了人们对新闻的巨大兴趣，这意味着该公司能够以比多年来更快的速度增加订户。 2020 年 11 月大选前一天，推特发布文件称，董事会评估了公司的管理结构，“表达了对管理层的信心”。 言下之意，“多尔西可以保住饭碗”。

2021 年 2 月下旬，Twitter 股价创下历史新高，但两个月后该公司公布了糟糕的季度收益，开启了一年的跌宕起伏。 多尔西于 11 月下旬提出辞职，他在给员工的一封信中试图解释他辞职的原因，称“创始人主导”的模式对一家公司来说可能是“严重的制约因素和风险因素”。 导致失败的‘奇点因素’。”他还表示，他决定离职的一个很大原因是他希望推特“与它的创始日、与它的创始人脱节”，这个解释并不能令人信服。知道 Dorsey 说他厌倦了 Elliott 的不断压力。Dorsey 意识到只要 Twitter 有一个糟糕的季度，他作为总裁的职位就会再次受到威胁。Twitter 之前已经涉足区块链领域 - 它资助了一个试图创建的项目一个去中心化的社交平台，并允许 Twitter 用户用比特币互相打赏。但 Dorsey 对加密货币的痴迷最终更适合 Square。他的辞职意味着 Elliott 可以获得它想要的 Twitter 的全职 CEO——Parag Agrawal，他之前是推特的技术负责人。这样一来，多尔西就可以处理与加密货币相关的事务。

更名后的Block几乎每一项业务都融入了比特币的概念。 它的内部 TBD 部门（实际上是名称，而不是代号）正在开发一种将美元转换为比特币的技术。 还有一个单独的 Spiral 部门负责开发和资助旨在“改进和推广”比特币的项目。 Block 还在为比特币矿机开发芯片，并创建自己的硬件钱包，以便投资者可以安全地离线存储比特币。 该公司还参与合作比特币联合创始人，使用马斯克提供的太阳能电池板在德克萨斯州建造比特币矿场。

2021 年初，多尔西同意斥资 3 亿美元收购说唱歌手 Jay-Z 旗下的音乐流媒体服务 Tidal，同年晚些时候，他又斥资 290 亿美元收购 Afterpay，这是一家专门从事即买即付的澳大利亚公司。售后服务。 2020 年，Square 获得了银行牌照，可以直接向客户提供小企业贷款。

Block 已经积累了一系列模糊关联的业务，据一些前雇员说，这些业务是迪士尼方法的结果。 多尔西在 2013 年至 2018 年期间担任迪士尼董事会成员。在 Block 2015 年 IPO 之前与投资者举行的小组会议上，该公司管理层提到了一张显示迪士尼各种产品的图表，包括影院电影、商品销售和主题公园。 这个想法是迪士尼内部的每一个业务线都为它的其他部门做出贡献，因此同样地，Block 的产品和服务将相互加强。 如今，消费者可以通过 Cash 应用程序支付账单，企业可以接受使用 Square 原始服务的付款，并通过 Block 的银行服务获得贷款。

Dorsey 的支持者说，战略是公司收购 Tidal 的原因。 当 Square 收购它时，Tidal 正在苦苦挣扎，导致批评者认为 Dorsey 花了太多钱来收购它。 作为交易的一部分，Jay-Z 获得了 Block 董事会的席位。 但 Dorsey 辩称，此次收购是一项商业收购，Block 收购 Tidal 将为音乐家创造一种更好的获得报酬的方式，就像 Square 早期为咖啡店和农贸市场卖家所做的那样。

除此之外，当然少不了比特币。 正如 Dorsey 自己明确表示的那样，他相信加密货币最终将在互联网上得到广泛使用，因此 Block 自然而然地选择尝试在加密货币世界中开辟一个小众市场。 至关重要的是，Dorsey 并没有大量投资于与比特币竞争的其他数字货币，也没有投资于使用区块链技术运行去中心化网络服务的所谓 web3 技术。 相比之下，Dorsey 的一些同行（包括风险投资公司 Andreessen Horowitz 的合伙人）是 web3 的大推动者，向这个新兴市场投入了数百亿美元。 （彭博商业周刊的母公司 Bloomberg LP 是 Andreessen Horowitz 的投资者之一。）另一方面，Dorsey 讨厌 web3。 用加密技术圈的术语来说，他就是“比特币”。 Bitcoin maxi”：他坚持认为比特币是人们真正需要的加密货币，而 web3 只是企业投资者和风险资本家为了控制和摧毁一切而想出的东西。 Andreessen Horowitz 合伙人 Chris Dixon 在谈到其公司的 web3 投资时，曾引用一句常被误认为是印度“圣雄”甘地 (Gandhi) 的名言——“First they ignore you, then they ignore you”。 他们嘲笑你，然后攻击你，你赢了，”多尔西在推特上讽刺地回应道，“你只是一个基金，而不是甘地。”

多尔西如此嘲讽一位重量级的硅谷投资人，他对比特币的信仰如此强烈，让比特币的信徒更加尊重他。 “如果他在那里一直说‘加密货币，web3’，那他根本就不是那么独特，”在上述迈阿密会议上作为支持比特币的人权基金会战略总监的讲台上说。 在网上采访多尔西的亚历克斯格拉德斯坦说，“他如此专注于比特币，这很能说明问题。”

与许多比特币爱好者一样，格拉德斯坦说他受到了多尔西信念的启发。 “我真的很感激他一直关注自己的事业，”他说。 “最终，Dorsey 可能会因为比特币而被人们记住，而不是因为 Twitter。”